熏风寻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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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获编年史

写到一半因为月考太差怒卸游戏,所以后面有点水【前面也很水好吗

放飞自我的脑洞短篇?

人物OOC,纯粹自娱产物,有非CP向的白狼&姑获鸟组合

到底是不是CP向我也说不太清楚啊……


我叫姑获鸟。来到这个寮的时候,我的阿妈,那个黑脸的非洲阿妈,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哦还不错,是个SR……好像是叫什么、咕咕鸡?”

虽然当时的我还只是一只懵懵懂懂的小鸟,但是在穿过召唤阵、降在这个庭院里之前,我感觉有无数只黝黑的手在拽我的翅膀,想要把我留在身边。

也许我是个很厉害的式神?

但是这个非洲阿妈居然这样对待我!太过分了!

阿妈随手把我放在庭院的一个角落里,就又死皮赖脸去勾搭桃花小姐姐了。

过了不多久,兴许是翻了翻式神评论,阿妈发疯一般朝我扑过来,把我捞进怀里蹭来蹭去,一边“心肝宝贝”地叫着。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呀。

那时庭院里人口还少,只有一众N和为数不多的几个R,SR更是寥寥无几。在意识到我的重要性之后,阿妈把藏在床底下的几个达摩都捧出来给我吃,还给我配了御魂——那时候阿妈连针女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几个一二星的御魂,也已经是阿妈能拿出的最好的装备了。

然后阿妈牵上我,带我去了探索副本。

第一次见萤草我以为她是个纤细胆小的小女孩,直到阿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姑姑啊,记住,看到她要叫爸爸。

我:???

阿妈又带我到管狐面前。

“姑姑啊,这是你意大利炮叔叔。”

我瞅她一眼。可是我记得他叫管狐?什么时候改名意大利炮了?

鸟儿啊你不懂,你意大利炮叔叔一炮一个从不含糊,所以我就给他改了这个威风堂堂……不,威风凛凛的名字。

我沉默,后悔自己怎么就到了这个老司机的寮里。

然后阿妈又给我介绍了桃花·超可爱·超甜美·妖和三尾·红颜怒发·狐。我抬头看了看天。

“阿妈,这都几点了,你不准备打副本了吗。”

 

 

 

我跟着阿妈去打觉醒,下探索,日大蛇。每次被打死的时候,阿妈总摇摇头,叹一口气:“什么时候,姑姑你不这么脆皮就好了。”

我来到这个寮里的第二个星期,有那么一天,阿妈坐在大礼堂里听着讲座。打开装着战利品的达摩壳子之后,她颤抖着手截了个图,拿起那枚来之不易的高级小风车,在讲台上“你们五中学生就只知道清北”的背景音下,把它塞进我怀里。

“觉醒吧,我的姑姑,阿妈真的不想再看到你补刀白字200点了。”

我把那枚带着贵大校长重庆口音的小风车和之前攒的一堆小风车小破鼓,统统吞了下去。

然后阿妈给我升了三星。我正高兴,根本没意识到,这将是一段苦难生活的开始。

 

 

 

我成了这个寮的主力。犹记得那天阿妈捂着肝扔给我四个针女,终于,我也是有针女套的鸟了。

平时阿妈并不经常回到院子里来,于是我们也就懒懒散散地,在和煦的秋日底下,哼着曲儿看落叶飘零。管狐坐在樱花树下歇憩——我很能理解他,就目前而言,他可是全寮仅有的两个单体输出之一——而另一只狐狸,三尾狐,在青石阶旁睡着无休止的午觉。草爸爸和桃花在池塘边喝着茶聊天,不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真是和平呐。

直到阿妈冲进庭院,黝黑的脸上老泪纵横。我们都好奇地围过去,只见阿妈手里坐着个小小的、背后有一个巨大人偶的女孩子,身上还闪着紫色的光。

“工会的欧洲爸爸们可怜我,送了我这个。”阿妈说着又情不自禁哭了起来,扭过头把眼泪往萤草拿着的蒲公英上蹭,“姑姑,麻烦你去一下我房间,把抽屉里的那些碎片都拿出来……没记错的话……”

过一会儿阿妈终于冷静下来,抹抹眼泪,把四十个碎片放在了召唤阵的中央。一道刺目的光过后,碎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概三五岁的小姑娘,背后浮着一个和她一样大小的傀儡。

“姑姑,”

我回过头,阿妈已经抱起了小女孩,“麻烦你带一下这孩子吧……阿妈知道你喜欢小孩。”

我是喜欢小孩,尤其是可爱的小孩。于是我接过傀儡师,她显然还有些怕,泪汪汪的几乎要哭出来。

“别哭啊,过几天,阿妈让姑姑带你去打针女。”

我不禁心里一凉。

 

 

 

“阿妈。”

我看着阿妈小心翼翼地将两枚碎片塞进抽屉里,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么有自信、觉得自己真能攒够40枚?”

“当然攒不够,但是阿妈还有工会的欧洲爸爸们呀。”阿妈转过头,月光下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闪闪发亮的一口白牙。“等阿妈有了白狼,就能让你意大利炮叔叔退休了。”

第二天我跟管狐说了这些,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颇为紧张。“……终究逃不过R卡的宿命吗。”

我听不懂,追问他在说什么,他却再不说话了。抱着疑问,我只有去问阿妈。

“你意大利炮叔叔以为他要被当作升星狗粮喂掉了。”阿妈笑了笑,“那不可能,毕竟在阿妈还弱小的时候,是他一直在保护着阿妈啊。”

“那我呢?”

“阿妈怎么可能喂掉你呢?你看看这院子里,SR一共才几个?”

我不说话,突然想起阿妈这些天一直念念叨叨着的白狼,好像也是个SR。

 

 

 

“姑姑啊,阿妈这儿还剩着不少体力,跟阿妈去打业火轮吧。”

傀儡师觉醒还没多久,阿妈的眼神就又飘向了远处的觉醒塔。我很奇怪,因为阿妈前些天趁着活动觉醒了好几个式神,按道理说现在应该不需要刷觉醒了才对。

“可是阿妈,你这些式神里面,没有哪个觉醒是需要业火轮的呀。”

“我在给白狼小姐姐攒呢。”又来了,又是那个永远只活在阿妈口中的白狼小姐姐——打结界突破的时候我也见过,是只使弓箭的狼妖,一箭能送人上天的那种。阿妈想要她很久了,甚至于在符咒上写白狼、召唤的时候大喊“给我个白狼小姐姐吧”……当然,并没有任何用处。

我瞅一眼阿妈,看起来她已经完全陷入了幻想,嘴里不住地念叨着什么“破势四件”、“六号位暴击”之类难懂的话。

……至少不是针女,我默默感叹,天知道周四的针女掉率有多迷。

一个下午。

本不该出现在庭院里的阿妈又一次急匆匆跑了进来,径直奔向她自己的房间,再出现时手里已经又是满满一把的碎片。

应她要求,我把之前辛辛苦苦打的那些破轮破鼓都抱了出来,全堆在召唤阵旁边的空地上。

所以当小狼崽子被交到我手里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觉醒后的模样。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那和人类小孩相仿的面容满是疑惑,小手还抓着一把弓。

“阿妈,这……”

“辛苦你了姑姑,体力够的时候记得带她多打打困难第二章,狼崽子还缺个加速度的二号位破势。”

我答应下来,跟上阿妈的脚步,抱着白狼走出院门。小姑娘刚被召唤出来,尾巴和耳朵尖还是湿漉漉的,也不哭不闹,安静地缩在我怀里。这么小就要上阵吗……我笑了笑,没办法,只能拼尽全力保护她了。

 

 

 

“……阿妈,她抢我火。”

自从阿妈把狼崽子的速度堆得死高,她就总是抢我火。抢火也就算了……伤害小到不忍直视,战斗进程被这个小崽子拖得死长,我心烦,就去找阿妈告状。

“诶?小狼无我能打2000啦?真棒——”阿妈居然无视了我的抗议,欢天喜地地抱起旁边的狼崽子转圈圈,“阿妈这就给你升三星——”

我默默走开了。

狼崽子倒是长得很快,不多时已经从小姑娘成长为少女。似乎是觉得不能辜负阿妈的期望吧,就连大家在庭院里休息时,她也一直很努力地练习着弓术。

“这么勤奋啊。”

我躺在樱花树下,斜着眼看她拉满了弓、将箭头对准前方。

咻——

正中靶心。

白狼却没什么反应,她保持拉弓的姿势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这才收起弓,去拔插在靶上的那支箭。

“为什么不直接去拿呢?”

“这叫残心,是我从博雅大人那里学到的。”她没回头,再度拉开弓弦,“它是弓道很重要的一部分,意思是,不能给对手留下任何破绽。”

“哦哦,这样啊。”我吹去落在衣上的花瓣,“很用心嘛。”

“谢谢。”

白狼这小姑娘太认真了,甚至于有些无趣——我把我的发现告诉阿妈。阿妈扭过头,在她如黑夜一般漆黑的脸上,有一种像是欣慰的表情。

“所以需要你去教她啊。”

 

 

 

“阿妈要我教你做人。”

我直截了当地和白狼说。

“什么……”

“不对,应该是,阿妈要我教你怎么与人相处。”

她看起来有些不太情愿。我没等她辩解,用有些强硬的语气命令道:“从今天开始你别在院子里练习了,多和大家聊聊,出去战斗的时间足够你练的。现在,跟我打大蛇去。”

“……哦。”她默默地跟着我走出院子。我有些后悔自己语气不好,想找个机会和她道歉,却一直也没能开口。

但是从此之后,白狼还真的不再在休息时间练习弓术了。时不时我会看到她和桃花妖她们坐在一起聊天喝茶,甚至见过她向刚到寮里来的妖狐讨教化妆技巧,或者是和椒图一起试新买妆品的颜色。

白狼渐渐有了笑容,神情也柔和多了。

阿妈看出了这些变化,她很高兴,表扬了我一番,还给我升了技能。虽然她的脸还是很黑,虽然她到现在都没有一个SSR、甚至都没集齐SR图鉴,虽然她对好看的孩子有些偏心过头,但我相信,她还是爱我的。

——不然,我怎么会是寮里的第一个五星式神呢。

那天晚上,我坐在青石阶上,望着空中的一轮满月。不知何时,白狼走了过来,悄悄坐在我身边。

“今天月色真好。”

我一怔,这好像还是白狼第一次和我搭话。

“是啊……真好啊。”

她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我注意到她破天荒地化了妆,虽然还不很熟练。“你的妆很漂亮。”

“谢谢。……这种清闲的感觉比我想象中更好。”她垂下头,蓬松的大尾巴微微抖动了几下,我忍不住伸手撸了一把,她没制止我。

这时,我知道,阿妈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

 

 

 

白狼又开始在院子里练习弓术了。不同以往的是,她有时也会和其他女孩子一起坐在树下闲聊,化妆的技巧也日渐提高。

我想,这大概对她自己和大家都是一件好事。

“我要去打金币妖怪了,谁来?”

其实这个问题完全没有意义,不管是金币还是经验,阿妈从来都只带我和白狼。

白狼调整好呼吸,搭上弓,一记无我,对面的铁鼠应声倒地。我看着那数目惊人的黄字,目瞪口呆。

……真的是,长大了啊。

回过神时,才发现白狼一直在盯着我看——不是之前那样无表情的脸,而是带着激动和欣喜的、真正的少女的脸。

“怎么样?”她满怀期待地问。

我笑起来,一种莫名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你可真棒。看来,以后真不能再叫你狼崽子了。”

“那,你准备叫我什么?”

周围那些陌生的式神都好奇地探过头来,我摇了摇头,语气充满掩饰不住的笑意。

“回到家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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